寒筱楚Tayhnaly(被创鞭尸)

喜发疯,喜创人,来发癫,遂殴之。

肤施(番外)

 斗斗的视角


不出意外有好脑洞应该还会有番外

番外、我的两个父亲

 

刘禅的三岁的时候,刘备去江东准备结亲了,当时的刘禅才刚刚学会了走路,只是还是不太会说话。只会哼唧哼唧地张手求抱抱。

那时候张飞和关羽找到了诸葛亮,询问刘备是否能在年前回来。

不过啊,当时的小刘禅跑了出来,在荆州时,诸葛亮和刘备的住处离得并不是很远。

刘禅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进了,自己在诸葛亮的床榻上玩的无聊以后就睡着了。

等到张飞他们走了以后,诸葛亮写到半夜的时候,准备起身睡觉的时候,在床榻上发现了刘禅。

彼时的刘禅已经熟睡,诸葛亮盯着那小小的团子,心中某一处柔软的紧,早早失去了母亲,故而上一世的时候诸葛亮对于刘禅来说还是宠的时候多。

刘禅的嘴里哼唧着,小手揣住了诸葛亮的衣襟,逐渐睡的安稳。

 

那时盯着坐在龙椅上的刘禅,诸葛亮心中想的都是刘备,刘禅对于刘备来说最像的地方就是那双眼睛。以往求学的时候,阿斗的眼睛一盯上自己的时候总是很开心的。

 

自从刘禅在诸葛亮那里睡的好好地以后,每晚似乎都会准时出现的在诸葛亮的床榻上,诸葛亮习惯以后,除了书写兵书意外,又多了奶孩子的任务,不过刘禅似乎格外的乖,很少让诸葛亮操心。

 

后来刘禅逐渐长大了,姜维便是当时的一个好玩伴。

两个人的课业一般都是要由诸葛亮的关注的,只不过有半个月的时候是由庞统开始代劳。

刘禅的印象里面,庞统这个老师没有诸葛亮长的好看但是功课教的和诸葛亮倒是没什么差别,后来听赵叔说,孔明先生似乎是病了,父亲照顾了好久。

 

再后来,孔明先生好了以后,在那天朝上的时候,就出兵北伐了,那个时候,父亲经常坐在孔明先生的住处发呆,口中总嘟囔着懊悔。


其实孔明先生和父亲相比较来说,刘禅更喜欢孔明先生一些,毕竟父亲偶尔对于自己还是十分严厉,不如孔明先生对自己又有耐心,又温柔。

总而言之,孔明先生就是相当于刘禅的第二个父亲。


其实知道父亲和孔明先生感情事,最开始是姜维告诉我的。

当时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直到某年的除夕我亲眼见证父亲盯着孔明先生发来的信自己一个人喝酒,边喝酒边笑了两个多时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情的微妙,原来父亲对于孔明先生是那么的重视。

 

后来啊,父亲急匆匆地去了北伐的前线,朝中的事情就交给了我。

我看着满案的奏折虽然有庞统先生的帮忙,但是还是会有些吃力,不由得想起当时孔明先生处理公文的速度,似乎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到他的,如果有,也是父亲每天去催先生睡觉的时候,先生起初还想着搪塞过去,后来父亲就开始和先生睡在一起了,最后孔明先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答应同父亲一起上床睡觉。

 

父亲回来的那天很憔悴,孔明先生没有跟在身边,后来听赵叔说,父亲把孔明先生葬在了定军山,因为这样就可以看见长安,看见父亲统一。

父亲没有停留很久,大概是第三天,就带着庞统先生走了。

朝中的事情就落在了我和伯约的身上,伯约手中有着当初孔明先生写好的律法,所以对于宫中府中的事情,我和他还能处理过来。

 

庞统先生的尸体送回成都的时候,我人是懵的,最后还是在姜维费祎杨仪等人的帮助下,完成了安葬。

当时的我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毕竟一个两个当初对自己好的先生都离自己而去,这并不能让我接受。

 

前线的消息传到成都的时候,父亲已经攻下了洛阳,这时候接回成都一个人,据赵叔说,这是当时的第一任军师,和孔明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徐先生帮助到父亲统一全国以后,才向父亲请辞,不过对于当时忙的手忙脚乱的我,也确定是解了燃眉之急。

 

迁都,是父亲统一全国以后的命令。

第一天来到长安未央宫的我迷路了。

父亲不喜奢靡,又未开后宫,就让一些重臣和家眷一同住了进来。

后来也不知道怎得,似乎有一个人影像极了孔明先生,他带我走了出去。

 

统一的那一年,父亲铸了一把剑,名字叫做章武,听三叔叔说,父亲用自己的血开刃以后,把那把剑放在了后来在成都重新修的武侯祠里面。据说当时父亲回成都的时候遇上了暴雨,唯独武侯祠内滴雨未下。

当时全城的百姓都说是孔明先生显灵了,父亲到的时候,成都的雨也停了,百姓都说,是皇上带着孔明先生回成都了,得到了上天的庇佑。

当时父亲的泪水就顺着眼眶出来了,父亲把章武剑放在祠堂上,回身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孔明先生。

听父亲说,孔明先生还跟他说话了。

 

——主公,亮此举你看是否妥当?

 

那一场雨过后,父亲病了几天,那几日几乎是滴水未进,还是二叔叔提到了孔明先生的隆中,父亲才有了精神。

 

于是父亲开始按照孔明先生的规划,整顿吏治,统一全国的文字,政治逐渐明朗。


章武三年,父亲做出了决定,让位给我,自己则是退回了孔明先生的隆中。

 

自此以后,父亲就没再给朝中来过信。

还是当时赵叔去世的时候,我告知父亲。

父亲回来告诉我二叔叔和三叔叔也离开了。

当时赵叔的葬礼上,父亲没有流一滴眼泪,似乎是眼泪已经在二叔叔和三叔叔离开的时候哭干净了。

我不懂父亲为什么不告诉我二叔叔和三叔叔去世的事情,他们当时对自己是多好。

在送赵叔走的时候,父亲晕倒了。

不知道是眼看着自己的故人一个一个远去,急火攻心昏倒了。

还是因为身上的病加重了。

 

父亲并没有接受我让他留在长安养病的建议,而是又一次回了隆中。

我并不放心,于是就派了几个近侍侍奉父亲,结果没想到全被赶回来了。

 

父亲去世的那天,是隆中的人递来的书信。

信中还留着父亲的遗愿:同孔明先生合葬。

我遵照了父亲的遗愿。

并且还擅自主张让两个人和祠了。

我想父亲和孔明先生应该都不会生气。

 

我和朝中大臣商量了好久,才想好了父亲的谥号——昭烈。

 

——“青春受谢,白日昭只”

——“鞗革有鶬,休有烈光”

 

父亲的一生都用自己的光亮照耀了别人,孔明先生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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